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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出場了! 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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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他們可不想被卷入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,他們還沒娶妻生子呢。

“那個,日番谷三席,水無月三席……”吉良及時出現,將這場眼看就要爆發的戰鬥,扼殺在了搖籃裏。“雖然很遺憾,但你們的任務就此結束了,請兩位立即歸隊!”

――誒,返回瀞靈廷,這是怎麽回事?

剛剛回到三番隊的水無月三席,還來不及換下身上濕漉漉的衣服,便馬不停蹄的趕往隊長室。盡管途中有人向她問好,她也沒像平常一樣露出笑容作答,只是草草應付罷了。

一腳重重踢開隊長室的大門,毫不顧及自己的“淑女形象”。壓著滿腔怒火吼到“銀!!你在哪裏,快點出來給我個說法!!”

還沒往裏走幾步,便看見市丸銀坐在自己的位子上,悠悠哉哉的喝著茶水,臉上還是同平常一樣的笑容。“哦呀~”緩緩擡頭,拖著和平常一樣的關西腔。“吉良這麽快就把你們帶會來了呀。學院的生活快樂嗎,伊洛”

快步走到桌前,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。“請不要轉移話題好嗎!!市!丸!隊!長!!!”水無月三席很不明白,明明只是剛剛到達那裏兩天不到,而且任務進行的十分順利,已經有了些眉目。就算到了對付虛要用斬魄刀的地步,自己無論如何也會將那些虛打倒的,可是為什麽剛剛抓到了點線索就要他們撤退呢

“山本總隊長到底是如何考慮的,為什麽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我們撤退呢”銀沒有回答她的提問,只是繼續喝著手裏的茶,而水無月也沒有再繼續發文,也只是靜靜等待著銀的回答。

半晌銀才放下手中的茶杯,緩緩開口。“是誰告訴你要撤退的我讓吉良傳達的話,應該是讓你們立即返回瀞靈廷吧,並沒有半點撤退的意思在裏面啊!”

“這麽說來,他好像也的確沒說要我們撤退啊……但是,那又是為什麽要我們回來呢,我們的任務應該還沒有完成吧!”

銀瞇起了眼,用手撐著下顎,笑著望著水無月三席。“伊洛你真的不知道麽?”

“……”沈默。其實她早該猜到的,這次派了兩名副隊長來支援,就是為了打探這些虛的虛實,看來山本總隊長也開始重視這件事了啊。

“算了,告訴你吧。”銀又重新坐好。“這次要你們回來不為別的,目的就是為了從長計議,讓你們能以死神的身份,光明正大的進駐真央靈術院。根據隊長會議的結果來看,這次的問題和剛開始預料到有些出入,所以你們的任務由潛入改為了保護,這次加派了松本和吉良兩位副隊長參加,你們不僅要調查清楚,還要保護學生們的安全……”

太好了,若是他們也參加的話,那樣調查起來就事半功倍了。水無月伊洛長長舒了一口氣,為這次的人選感到十分滿意,幸好都是些熟人啊!

“啊~忘了~忘了~”銀拉長了他嘴角的笑容。“五番隊由於和真央靈術院也有聯系,所以我想,雛森副隊長也會去的吧……”

——雛森桃?

作者有話要說: 小劇場

日番谷:“話說,水無月,你的斬魄刀是水系的吧!”

伊洛:“是啊!那又怎麽樣?”

日番谷:“它不是會噴水嗎?那不是很有有用嘛。”

伊洛(不好的預感):“怎麽說……”

日番谷(得意洋洋):“譬如停水的時候,始解一下,整個番隊的飲水問題不就解決了嗎?”

伊洛:“你當我消防栓啊!!”

☆、返回真央靈術院

作者有話要說: 終於考完了,以後殘酷的暑假補習就要開始了,所以以後最多也就一周兩更,希望大家支持一下!

還有,你們那些看文不回的是什麽心態啊!!搞得我都沒有寫文的動力了!!

最近的天氣總是忽冷忽熱,昨天還是涼風習習,今天便是“艷陽高朝”,也難怪誰還會有心情做好自己的工作。就像我們的早川澈一樣,雖然不情願,但還是得幫老師跑腿,一路上怨聲連連。

本準備走近路,穿過小樹林便能到達目的地,但並不像他自己所想的那樣容易。剛剛踏入這片樹林,便被什麽東西給絆了一下,險些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。本想看看是什麽東西讓他如此狼狽,回頭時自己卻嚇了一跳。

一個穿著死神衣服的少女坐在樹蔭下,酣酣睡著,似乎剛才的那一陣動靜並沒有讓她醒來。女孩的頭發用一根束帶束在腦後,前額的劉海剛剛遮住了她的眉毛,在風的吹動下,睫毛微微顫動,一點兒也沒有醒的意思。

早川澈在三天前便聽說,有死神為了什麽任務而駐紮真央靈術學院,而且這次的任務似乎很重,出動了三名副隊長級,和兩名三席的死神。前幾天還想著能和隨便的一個死神搭上話,可是似乎沒有誰可以近距離和死神們談話,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,但眼前的少女不就是個“良機”麽

早川澈向前挪了幾步,走到少女面前,考慮著如何弄醒她,而不使她生氣。但就在這時,早川澈發現,這個死神好像在哪裏見過,但自己又不可能認識死神,所以就盯著她的臉一直看。

突然少女睜開雙眼,挑眉看著他,托著一副剛睡醒的長腔。“難道沒有人教你,盯著別人的臉看,是很失禮的麽,早川君”

沒有想到少女會突然醒來,使早川澈嚇了一跳,本能向後退了兩步。“你…你…”

“什麽?”從地上起來,水無月左手叉腰,右手撓著頭發,十分不雅的打著哈欠,順便揉了揉她那雙“睡眼朦朧”的雙眼。“才幾天不見,你就把我的名字忘了啊,真是太讓我傷心了,早川‘學員’。”

早川澈那天在樹林裏被人發現後,就直接送回了他自己的宿舍。當醒來以後,他還特地問了問有沒有在附近見到兩個一回生,但送他回來的人說,附近根本沒什麽人。第二天,他還跑去水無月的班上,也沒有見到她的影子,問他們的輔導老師,也沒有結果。回憶起他暈過去前那兩人的對話,早川澈覺得他們十有八九出了什麽事,所以對於再次見到水無月,自然是滿臉驚訝。

“水無月,這兩天你到哪裏去了,怎麽不在學院啊!還有,你那套死神的衣服是哪裏來的?腰間的那把,不會是斬魄刀吧!那個……”早川澈一股腦兒把他的疑問統統拋出,毫不留下給伊洛喘氣的機會。

“你給我等等!!”就算是水無月,也不可能一瞬間記住那麽多東西。

“首先,如你所見,我是個真真正正的死神。之前的一回生身份,是為了這次任務的鋪墊所做的偽裝。其次,既然恢覆了身份,我希望你好好在水無月後面加上‘前輩’兩個字,別看我這樣,我加入護庭十三隊已經三十年了,怎麽著也是你的前輩吧。”

早川澈看著眼前的少女,回想起之前她懶散的樣子,很難想象她是一名死神。在他的印象中,死神應該是令人敬畏的存在,至少不是她這個樣子的。

水無月看出了他的心思,白了他一眼。“怎麽,你不願意啊!”

“不…不是這樣的,水無月…前…前輩……”怎麽感覺好像是我強迫你的一樣啊,早川君……

“話說回來,前輩在這裏睡覺不要緊的嗎?要是被那些席官或是副隊長們發現了,後果一定很嚴重的吧,公然偷懶什麽的。”想起那天,水無月也是想逃掉練習來著,早川澈還是不想承認,眼前的人就是自己“理想”的事實。

水無月擡起左手,捏著下巴做起一副沈思狀。“恩,憑我對松本副隊長的了解,現在一定拉著我家副隊長,不知道在哪喝酒呢。而她家三席,一定在到處找他們,爆發什麽的是可以預見的了。現在雛森副隊長應該在現世,保護那些實習學生吧,嘛~畢竟是現在這種緊要關頭嘛~”

“那還有一個呢?不是說來了三個副隊長,和兩個三席的嗎?”聽起來,好像現在很混亂的樣子,還剩下一個三席,現在總該正常的工作了吧。早川澈的確是這麽想的,所以才說他太天真了。

“你在說什麽呀,早川君~~”伊洛用手拍了拍早川澈的後背,還是重重的那種。“難道你沒有聽過,三番隊的水無月三席麽?”說完還不忘用手指了指自己。

“水無月三席……”不會吧。看著眼前的水無月笑得像朵花兒一樣,早川澈頓時有一種想撞“樹”的沖動。難怪他和一些死神搭訕,大家都說很忙沒時間,但也看不出在忙些什麽,原來是忙著找的人麽!!!那現在學院到底是誰在管啊!!!

隱隱約約似乎可以看見早川澈頭上,懸著什麽不明生物,看來這次是真的受打擊了。“怎麽了?早川君?是不是對於這個事實太驚訝了?也是嘛~對於一個普通的學員來說,在沒有畢業前就受到了正式死神的‘教導’是十分少有的事啦,哈,哈哈~~”

啊,是啊,這個結果對我來說太驚訝了……早川這麽想著。護庭十三隊的大家都是這樣的麽,看來和我憧憬的完全不一樣啊,隊員們有這樣的長官,可真是辛苦啊……你憧憬的到底是啥樣的啊?

就在這時,水無月背後的草叢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。“餵,你們好好找找那邊,說不定三席就在不知道那棵樹下睡覺呢,這次找到她一定要她好好工作!!”看來尋找水無月的“追兵”到了。

“嘖,這次還真是快啊!”這次?啊,看來這不是第一次了啊。水無月做出瞬步的架勢,準備再次“逃亡”。“不好意思早川君,閑話今天說到這裏,有什麽下次在說,那麽就這樣了。”說完,早川澈突然感到一陣風吹過,眼前的人早就沒了蹤跡。好快……早川澈如此想著,要是能用到“正道”上就好了……

水無月踏著腳下的樹枝,一躍便走出了數十米遠,她的瞬步是在與志波海燕練習的時候學會的,為了躲過他那毫無章法的攻擊,水無月不得已提快了腳下的速度,和身體的柔韌度,使她那小小的身影,發揮得恰到好處。

再往前一步,終於出了這森林,腳下一用力,隨著樹枝的晃動,向空中躍起。突然,眼前出現了一抹白色的身影,似乎感到了上方的動靜,少年不由得擡頭向上張望,一瞬間對上了那對祖母綠的眼眸,瞳孔不由得瞬間放大。

“誒?日番谷君?”

伊洛在空中俯看地上的少年,地上的少年也僅僅只是站著,看著突然從森林裏躍出的少女,仍是皺著眉頭,可能出於驚訝,沒有平常那麽嚴肅。“水無月?”

由於水無月沒有想到突然會有人,一下子慌了神,沒註意到自己腳下,沒能成功踏上另一顆樹,於是悲劇就發生了。“呀!!!!!!”

“餵!!縛道之三十七,吊星!”眼看水無月就要摔在地上,日番谷立馬使出吊星,用靈力織成的床,穩穩當當的接住了她。“你在搞什麽啊水無月,沒事吧。”日番谷伸出手將她拉了起來。

“嘛~還好,還好。謝謝你,日番谷君。”水無月伊洛傻傻的笑了笑,拍了拍身上的塵土。“話說回來,既然日番谷君在這裏,就說明你也察覺到了吧。”沒錯,這裏不是別的地方,就是上次與虛戰鬥過的森林附近,水無月之所以朝這個方向,就是因為她察覺到了什麽。

“誰知道的呢,不過算是吧!”日番谷也感覺到了一點微小的差異。第一次與虛戰鬥的結界感覺不到任何差異,就好像他們根本就沒有穿過結界,而是什麽人將結界打開,故意放他們進來一樣。但是這次則不同,在結界上可以隱約的感覺到,有什麽不同的靈壓殘留的痕跡,若真的是這樣的話,那麽……

“總之,為了以防萬一,還是去一趟的好。”

“說的也是。”

兩人又再次回到了那個曾與虛戰鬥過的地方,上次周圍的樹還都被折斷了,不過由於經過瀞靈庭的修理,現在恢覆了原貌,甚至連戰鬥的痕跡都看不出來了。徑直走到結界處,日番谷伸出手,扶在眼前看不見的墻壁上,微微發出了些許黃色的光。而水無月則是蹲在一旁的地上,以手伏地,細細感覺著異樣的靈壓。

“果然,有什麽人的靈壓參雜進來了。”日番谷垂下了手。“看來有必要向瀞靈庭匯報一下了。”剛準備拿出地獄蝶,水無月卻撲了上來。

“等…等…等等,日番谷君!這樣就下結論,會不會太草率了?畢竟,我也不認為,隊長他們會去花費時間,僅僅只是為了調查一個靈壓的碎片。還是等收集到了更多的證據後再說吧,吶?”奇怪,水無月竟然會說我草率,太可疑了……

“怎,怎麽了……難道我就不可以三思而後行麽?你以為那是你的專利啊!”水無月沒好氣的說著。我平常給人的印象有那麽差麽?有……

“不,沒什麽,那回去吧!”日番谷收回地獄蝶,轉身,像往常一樣走在水無月的前面。也許水無月說得有點道理,現在我們手上的證據還太少,若是真的有什麽人在背後操縱,貿然行事,只會打草驚蛇,還是等著對方露出狐貍尾巴再行動好了。

“恩……”回去的路上,水無月一直都沒有開口,似乎在考慮著什麽事情一樣。那個靈壓的碎片,很熟悉很熟悉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是那個人的,但是為什麽他要?這根本就說不通啊……

半晚,夕陽下山,這天也終於落下了帷幕。街上的人們開始各自回家,準備享受一下美味的晚餐。但對於駐紮真央靈術院的死神來說,只有換著點兒去吃飯,雖說不是什麽嚴峻的任務,但不知道那些虛什麽時候還會來,就讓人放心不下。

松本和吉良兩位副隊長在眾隊員的攙扶下,跌跌蹌蹌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,據說他們被發現的時候,就已經在一家酒館爛醉如泥了。松本副隊長不停發著酒瘋,讓店裏雞犬不寧,男人們幾乎都沒有興致再去喝酒,而吉良副隊長則在一旁的角落蹲著,細數自己的無能“反正,我…像我…像我這樣的人……”

水無月伊洛在大家都去吃飯的時候,偷偷遛了出來,穿過熟悉的走廊,來到一扇門前,揚起手,卻遲遲無法敲下。咬著唇,低著頭,眉頭緊鎖,最終還是長長舒了一口氣,垂下手,轉身準備離去。

“進來吧,水無月,我知道是你。”熟悉的聲音在門的另一邊響起。

深吸一口氣,鼓起勇氣,收起搖擺不定的眼神,“唰”的一下將門打開。只見一男子披著外套,坐在靠近院子的走廊上,手上還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,遠遠看著夕陽。慢慢回過頭看著水無月伊洛,淺淺笑著。

“趕快過來吧,看,茶都替你準備好了。”

“失禮了,東條老師……”

☆、詢問未果

夜幕已經完全降臨,無邊的黑暗中看不到一丁點兒的光亮。今天晚上有雲,厚厚的一層雲,將夜空中唯一的一處光亮也淹沒在了其中。像這種天氣裏,日夜往往溫差很大,若不是有雲,也許會更冷的吧。

年輕的席官緊緊握住手裏的杯子,她已經記不清這是她喝的第幾杯茶了,看看對面的人,也不急著問她到此處的來由,想必他早就知道了吧。長嘆一口氣,將杯子“咯嗒”一下放在木質的圓桌上,打破了方才的寧靜。東條川還是像剛才那樣,為她的杯子裏添加茶水。

“老師,您該不會認為我真的是來這裏喝茶的吧。”隨著離杯口的位置越來越近,水的聲音也愈來愈細,直到東條川最後收起茶壺放回原處,將一杯熱茶重新遞給水無月。

“喝吧,晚上的天氣有點兒涼,喝完後暖暖身子就回去吧。”東條川似乎知道水無月此行的目的,希望草草打發她回去。

“但是我……”水無月慌忙拍了桌子站了起來。一時間差點將手邊剛倒上的茶給弄翻了。

現在她的心裏十分矛盾,明明知道如果靈壓真的是東條老師的,那麽這件事情一定會有什麽新的突破,但是如果東條老師真的和這件事情有聯系的話,那麽不知道瀞靈庭那邊會采取什麽樣的行動……

“我知道你想問什麽伊洛,是結界的事對吧。”一陣詫異,水無月覺得,自己在這個人面前,完全被看透了。

“你以為,我教了你幾年了!?”停頓,東條川的眼睛盯住了自己手中的茶,微微瞇著雙眼,看著茶水裏倒印著的自己,征征呆住,完全猜不出他在想什麽。“但是,對不起,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,真的,很對不起。”水無月伊洛承認,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條川,這就像是一種請求的口吻。

在她的記憶裏,他從來都是笑瞇瞇,和藹可親,甚至有時候還會捉弄一下學生,說的話也不會像這樣充滿無奈。落寞的眼睛裏,充滿太多她所不了解的東西,那是悲傷?痛苦?亦或是無奈?她對於他,不知道的有太多太多。

無奈,依照她對東條川的了解,在他自己想說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,你是不可能從他口裏掏出任何話的,再說這次前來的目的,或許在她踏進門的那一剎那就被看穿了吧,自己果然還是太嫩了啊。

“那,好吧。”水無月最終妥協了,她最不擅長的就是拒絕別人,更何況是自己所熟識的人。

“但是,請您不要忘記,在必要的時候,我們是有權利知道事情的一切真相。現在的我或許只是以學生的身份來找你。但我不得不提醒你,總會有一天,我會以護庭十三隊,三番隊,第三席的身份再一次問你這個問題。我相信老師,所以這個答案就下次再告訴問我好了。”

東條川的肩膀不經意間抖了抖,他沒有想到三十年前的水無月伊洛,如今已成長得那麽成熟,穩重,那麽值得讓人依靠。水無月的腳步聲慢慢遠去,最終消失在走廊的盡頭,而此時東條川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笑容。

“謝謝你,水無月同學……”

走在回房間的路上水無月才意識到,自己的晚飯還沒有吃,雖說剛才喝了不少茶,但是始終是不能填飽肚子的。方才不提還不覺得很餓,現在越是註意,反而她的肚子抗議得越是明顯。

好不容易走到了自己的房門口,打開房門,一股酒氣迎面襲來。天哪!她怎麽會忘了還有松本亂菊這個酒鬼躺在裏面!!其實她並不討厭喝酒,只是討厭酒醒後的那種感覺。

努力用酒將自己灌醉,奈何好不容易才進入了那個世界,那個虛假的世界。偶爾覺得他仿佛就在眼前,伸手去抓,剛剛碰到他的衣角,眼前的影子卻早已灰飛煙滅,什麽也抓不到,結果第二天就會在淚水與恐懼中醒來。這種事她也不是沒經歷過,只是她現在再也不想用酒精麻痹自己罷了。

“水無月,是你嗎?”門內一陣輕細的女聲響起。在松本身邊照顧她的,是另外的一位副隊長——雛森桃。

對於她,水無月伊洛也有些許了解,不,應該說只要是他身邊的人,她都有些許了解。每次銀讓她到五番隊送文件時,大多是由這位副隊長接受的。她比水無月整整高了二十公分,栗色的頭發全部用方巾束在腦後,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清爽。

她人不僅漂亮,聰明,細心謹慎,而且是鬼道高手,實力不容小覷,在瀞靈庭的男性死神中也有不小的人氣。白白凈凈的臉上有一雙大大的眼睛,顯得十分靈氣,瘦弱的身子,使她越發顯得單薄。安安靜靜,言語不多,臉上總是帶著笑容,十分體諒下屬。

曾經的水無月也十分憧憬能像她一樣,但是自從五年前,這份憧憬就越發顯得遙不可及。是因為他來了,但他忘了她,忘記了以往的故事。現在他的眼中,有的也不再是她,而是她所憧憬的那個她。現在想想也對,或許是她自作多情罷了,她對他的行動都只是猜測而已,他從未用語言表達。

那是三年前的一天,聽說日番谷要參加席官爭奪戰,水無月便馬不停蹄趕往十番隊。剛剛抵達十番隊的門口,便聽到一陣喝彩。可惡,來晚了嗎,水無月不由得加快腳步,她想要在第一時間知道誰勝誰負。

“亂菊姐,結果怎麽樣?”停下腳步,看著人群外的松本亂菊,滿臉震驚,額頭上還有不少汗滴。“太險了,你自己去看看吧,伊洛。”

“讓讓,讓讓。”水無月穿過擁擠的人去,好不容易才到達比賽的中心地點。眼前的景象使她目瞪口呆。晧發少年握著斬魄刀,周圍的冰屑現在還清晰可見,在他面前倒下的是原十番隊的第三席,滿身都是傷痕,而晧發少年卻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,默默將刀收回鞘中,轉身離開。

“餵餵,你看到了嗎?幾乎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啊。”身旁的隊員們都在小聲議論。原十番隊的三席雖說不像十一番隊的三席一樣,但是再怎麽說都是十番隊第三厲害的人物,而他卻被一個剛進隊兩年的人給打敗了……

“那孩子。”不知不覺松本亂菊走到了水無月伊洛的身邊,皺著眉頭,看著遠去的少年。“那孩子,會越來越強,到最後可能還會超過我,不…或許,會超過我們所有人……”

“吶,我說日番谷君,你為什麽要參加席官爭奪戰呢?雖說官居高位是很好,但我怎麽也不覺得你會是那樣的人……”悄悄跟隨日番谷到了一處開闊的地方,突然出現的人,令日番谷不禁提高了警惕。

“什麽啊,是你啊。”兩年來,水無月有事沒事就會往十番隊來,在外人看來,要麽是和松本談談八卦,要麽就是來找志波一心嘮嘮嗑,畢竟志波一心也算她半個伯父。但是最主要的目的,還是來看看那個她所關心的人……

“我想要變強,變得比任何人都……”日番谷握了握右拳。“我曾對我自己發誓,無論怎樣都要保護她,即使是丟了性命,也在所不惜。如果我不變強的話,那麽誰又來保護她呢?她的笑容,她的堅強,她的所有都要由我來保護……”

“那麽,那個人是……”

風輕輕吹拂,使身旁的草不斷搖曳,水無月的眼睛望得好遠好遠。沒錯,那個時候他也是這麽說的……

“小白~”兩個人都驚訝的回過頭,遠方人的身影越來越清晰。

“雛森?你來這裏幹什麽?”水無月發現,日番谷冬獅郎只有在和雛森桃說話的時候,才不是那樣冷冰冰的,他的眼神也不像往常那樣尖銳,往往透露著如呵護花般的溫柔。就像曾經他的眼神一樣……

“你在說什麽啊!我剛才聽說了哦,小白你打敗了你們隊的三席對吧,哎呀~真是沒想到啊,才兩年而已。我聽到的時候,真是嚇了一跳呢,看來我也要好好努力了。”

“我說,雛森,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白了,我現在已經是三席了對吧!”

“你還遠遠不夠呢,小白~~”

這樣啊,原來你想保護的人是……也對,在屍魂界大概沒有人和我一樣,還會有活著的記憶吧,要是這樣的話,這種記憶還不如不要的好,因為沒有的人只需要活在現在,而有的人往往要活在過去和現在中……

“對了,要不要搞一個慶祝會呢,把大家都叫上好了,對了水無月你也來吧!”雛森向我笑笑。聽說他們兩個是青梅竹馬呢,在屍魂界。日番谷,你記得在現世的時候,又是和誰一起度過的麽?

“不,我就不去了。市丸隊長還有工作要我做,我只是偶爾路過,過來看一下罷了。”

或許,你要保護的人是她,但是我要保護的人是永遠不會改變的,不管他是否註意到了,我也是,為了我的信念,即使是付出了生命的代價,我也絕對不會後悔。正是為了這個目的,多年的艱辛也忍受了,所以才能到達今天的地步……

水無月靠在門邊,“啊,真是辛苦你了雛森,要照顧亂菊姐這個酒鬼,還真是吃不消的吧。真是的,偶爾也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好嗎,這滿屋子的酒味……”

“別這麽說嘛,水無月。亂菊姐每天也是很辛苦,我們就稍稍體諒一下她吧。”在水無月的眼中,雛森桃就是個爛好人,正因為每次都有她幫松本亂菊說話,所以才會使亂菊變本加厲,她隊的三席才會如此頭疼。

“是,是。”水無月隨便附和了兩句,邁著步子走進屋中。“話說回來,雛森。現世的虛們有什麽異常麽?”

氣氛明顯改變了。其實駐守真央靈術學院只用四位席官便可,但是隊長們擔心,在現世實習的學生們也會受到虛的攻擊,所以特別再加了一名席官參加此次的任務。讓他們輪流前往現世,保護那些實習的學生們。

“誒,其實現世的虛和以往並沒有什麽大的差別。”雛森捏著下巴,努力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。“今天,學員們都很順利的就把虛解決掉了,而且都很快哦。可能是因為我們在身邊,所以有了底氣了吧。”

是嗎?更加容易把虛消滅掉了麽,但是不管怎麽說,到現世消滅的虛,可和平常訓練的不大一樣,竟然這麽容易就將它們幹掉了,難道說這屆的學生身手都不錯麽,還是說有別的什麽……

“你怎麽了?水無月?”看到水無月沈思的樣子,讓雛森桃也有些擔心了。

“不,沒什麽。”希望是我多慮了吧。水無月這麽想。而偏偏在這個時候,水無月肚子裏的鬧鐘再也無法忍受,毫不掩飾的叫了起來。

——“咕~”

“呵呵~什麽嘛,嚇死我了,還以為你發現什麽不同尋常的事了,原來只是肚子餓了。”雛森站了起來,將身旁的水無月一把拉倒桌子邊,讓她坐了下來。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盒子,滿臉笑容。

“那麽你就有口福了。”說完,神秘的打開那盒子。“蔣蔣~在現世人氣排名第一的蛋糕店買的,每天只售五十個,超有人氣的巧克力蛋糕。聽說吃了不會發胖,在現世的女孩子中可受歡迎了~所以我也想買來吃吃看。”

“哦~哦~nice job!雛森!”水無月邊說還不忘和雛森擊掌,而我們的五番隊副隊長也很配合她的動作。現在水無月的兩眼裏除了蛋糕,就沒有了任何東西,說實話,她本來就對巧克力食品沒有抵抗力,再加上現在肚子又這麽餓。

“唔~唔~看來下次唔~去現世的時候,一定要把它唔~加進我的《到現世必吃食物》名單才行啊唔~”那個,水無月,你能先把嘴裏的蛋糕吃完再說話行麽……雛森在心裏默默的吐槽。

“你們在吃什麽呀?”好不容易松本亂菊醒了過來,就看到了眼前的場景,瞬間她的瞳孔放大,立馬從地上起來,“瞬步”到桌邊。“哦~這不是那個現世流行的蛋糕麽?雛森,是你買的麽?”說完就端起水無月前面的蛋糕。

“看起來挺不錯的樣子嘛,反正我也沒吃飯,我也來吃一個好了~”熟練的拿起叉子。“我不客氣了~”

“餵,亂菊姐,那是我的蛋糕!!”

“你在說什麽啊伊洛,上面又沒你的名字。”

“好了,大家不要吵了~還有很多嘛~哇!!亂菊姐,請不要把奶油抹到別人的臉上……”

就這樣,繁忙的一天,在大家的笑聲中圓滿結束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小劇場

隔壁的房間傳來一陣笑聲。

吉良:“隔壁看起來很快樂的樣子呢,日番谷君。”

日番谷:“恩,不想我們這裏……”

吉良:“果然,日番谷君也到了這個年齡了麽!”

日番谷:“不是!!我只是想吃雛森帶回來的甜納豆而已……”

吉良:“……”

☆、亞丘卡斯侵入

來到真央靈死神學院已經過去了近半個月,幾乎隔三差五就會有虛的出現。他們出現的地點總是不確定的,像有幾次都出現在水無月的周邊,松本那邊就幾乎沒怎麽出現過。但好在每次虛出現的不多,而且都是一些低級的虛,所以很容易就被幹掉了。

水無月已經習慣了這種匆忙的生活節奏,在每次斬殺完虛後,她都會小心留意結界上的靈壓。盡管這些天東條川還是一如既往的做他的工作,和平常沒什麽分別,但水無月不得不時時刻刻留意他,畢竟他可能是唯一知道詳情的人。

由於今天吉良回去報告近日以來虛的情況,所以水無月只好代替自家的副隊長,“堅守陣地”。說白了,其實也只是在樹上睡覺罷了。其實水無月特別嫌麻煩,如果不是工作需要,在平常,她就幾乎是個節能主義者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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